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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性的根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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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性的根源
(六)
妈妈又过了三天才回来,可能在外奔波劳累,回来后气色也不太好。我和姐
姐屁股伤得这么严重,实在是藏不住了,只好跟妈妈说了实情,是被爷打的。
本以为妈妈一定会大发雷霆,去爷家理论的,谁知道妈妈竟然没发火,还语
气沉重的说:「你俩受苦了……这次就当是个教训,以后你们可要小心点……千
万不要再惹他了……」
我和姐姐本来还怕妈妈去闹,这下正合心意,当然连声答应。我想妈妈以后
肯定不会让我们和爷老在一起了呢,谁知道她连提也没提。
我和姐姐足足养了一个月,屁股上的伤才慢慢好了,雪白的屁股又变得光洁
如初。幸好因为要给初中腾考场,我们提前放暑假了,不然老站着上课也真受不
了。
这段时间,爷也没有再抽我和姐姐的屁股,当然我们也基本没有犯错,但时
不时被抽耳光教育倒是经常的。爷其实也手痒,不过他说考虑到长好了再打手感
更好,也就忍了,我都不知道该说爷是对我们好还是不好了。
这次事件之后,我和姐姐对爷更顺从了,可以说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要不
然爷的钢尺抽起屁股来是真受不了啊。
后来的日子里,我和姐姐也时不时会带着被爷打过的伤回来,妈妈也不怎么
问了,她也明知道是被谁打的。我和姐姐都感到很奇怪,还以为妈妈不疼我们了。
六年级上学期的时候,我也来了第一次月经初潮,小胸脯也开始渐渐发育起
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身体变化以后,我的心理也越来越敏感,可能是雌性
激素的影响吧。
姐姐这时候除了学习,几乎每个方面都比我强。她已经能驮着爷爬一个多小
时了,而我的最高纪录还不到五十分钟。我曾经引以为傲的按摩技术,也被姐姐
用小心机都偷偷学走,现在天天被夸的总是姐姐,而我总是扮演挨骂的那一个。
到了下学期,本来会有升初中的压力的,不过我们这个学校是直升的,所以
学习不算紧张,这样的机制,也使得我们姐妹在初中还能和爷在一起。
星期天,我和姐姐在爷家给爷捏着脚。
我很仔细的捏着,脚心、脚背、脚趾、脚跟、脚腕……尽量不放过每一个细
节,同时回忆着学到的各种手法,全部用上。
正捏着另一只脚的姐姐也不敢掉以轻心,比我更加努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
细细的汗珠。我俩正在暗地里较劲,看谁能给爷捏的更好。
爷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可我和姐姐也不能停,我也有些累了,我和姐姐是
蹲着的姿势,爷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分别搭在我和姐姐的膝盖上,蹲的时间一长,
感觉腰也痛腿也痛,哪也不舒服。
爷的大臭脚就在我和姐姐的鼻尖下面,我们尽量加深呼吸,多吸臭味。闻爷
的脚臭这么长时间了,从最初的闻了就想吐,到后来的毫不在意,再到现在的可
以尽量深呼吸,经过了一个漫长的过程,现在虽然不能说甘之如饴,但总算是可
以泰然自若的吸入爷脚上的臭气。
「嗯……」爷突然脚一动,醒了过来。
「小妍你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大劲,把爷我都弄醒了!怎么不多跟你姐学学
啊?」
千小心万小心,我还是又被爷杵着脑门训了。
「对……对不起……爷。」我低着头,无奈的道歉,知道自己又要受罚了。
「唉,算了,自己抽自己,十耳光!小婉同时自抽!」爷眯着惺忪的睡眼,
懒洋洋的说着,天天打,他都懒得动手了。
「是,爷。」
「是,爷。」
以前总是姐姐犯错,害我连带受罚,现在我是几乎天天受罚,还要连累姐姐,
姐姐虽然嘴上不说,但私下里已经表露出对我的不满。
我和姐姐在爷面前整齐的站好,眼神交汇了一下,几乎同时伸出了左手,对
着自己的左脸用力抽了下去。
「啪!」
「一!」细声细气的报数声响起,听起来像是一个人发出的。这是爷的要求,
我和姐姐同时自抽时,要求抽打和报数声整齐划一,我们俩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已经能够达成默契了。
被爷抽耳光还觉得没什么,反正从小就被他抽习惯了,甚至在我和姐姐心里,
觉得被爷打,就是理所当然了。不光是自己没做好事情时需要受到处罚,就连爷
经常无缘无故抽来的耳光,也觉得很正常的。「爷高兴!」、「爷不高兴!」、
「没什么,就是想抽你!」「想过手瘾了!」……这些都可以是爷抽我俩的理由,
打屁股也一样,爷可以毫无理由的,就把我们的屁股抽开花。
可是,自己抽自己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被爷打是被迫接受的,自己抽是自愿
进行的,羞耻感比被爷打要强得多。而且爷还规定自己抽自己时一定要用足力气,
就更加难为情了。
「啪!」
「二!」
「啪!」
「三!」
几下过后,我和姐姐的小脸被自己抽得通红,脸上麻酥酥的,爷说他就喜欢
看我俩红扑扑的小脸蛋,像喝了二两酒似的,很可爱。
「啪!」「啪!」
……
十下过后。
「谢谢爷教训!」
「谢谢爷教训!」
「小妍,你回去后好好想想,最近为什么和你姐差了这么多,行了,你们回
去吧。」爷摆摆手,抄起手机玩起来。
「是,爷!」我向爷鞠躬,白了姐姐一眼,眼圈泛红,转身就跑。
「小妍,给我回来!」刚跑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爷的声音。
我停住脚,转身回来,站到爷面前,低着头问:「爷,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看看你这委屈劲!怎么,爷罚你,你不服气吗?小婉陪你受
罚,人家还没你委屈呢!」
「爷……我服气,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认错,紧张的用手捏着大腿。我真的不想的,可是情绪忽然就有点控制
不住了。
爷站起来,慢慢围着我转了一圈,现在的他已经比我和姐姐高了半个头,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压力倍增。
「小妍呀,是不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就不想听爷的话了呀?」爷
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可是我听起来却觉得心惊胆颤。
「爷……小妍不敢呀!爷……我没……没有那个意思,是真的……我……我
发誓!我对爷是死心塌地的……爷您要相信我呀……」我哆哆嗦嗦的解释着,心
脏砰砰乱跳,觉得自己紧张得牙都打颤了。
可是,我对爷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对爷是没有任何不满的,也不敢。我觉得
委屈都是因为姐姐,我觉得姐姐藏私,故意不告诉我怎么把爷侍候得更好的方法,
导致我屡屡被罚,她是在暗暗和我争夺侍候爷的权利!她巴不得爷把我赶走吧?
爷永远不用我侍候了她才开心呢!她就可以独享侍候爷的权利了!女人都是自私
的,在侍候爷这件事上也是如此!
这些藏在心里的话,是不能对爷说的,更不能对妈妈说,没有可以倾诉的对
象,只能自己暗自伤心,所以才觉得更加委屈。
「快要吃晚饭了,我也不打你了。」爷说着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臭袜子,对我
说:「张开嘴。」
我不明所以,乖乖的张开嘴。
「张大点!」爷加重语气。
「喔!」我把嘴用力张大,形成了一个圆形。
「我现在呢,把我的袜子塞到你的嘴里,好好的给爷含住!嘿嘿!」爷说着,
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把他的一只臭袜子慢慢塞进我的嘴里。
「呕!呕!」我情不自禁的干呕起来,又咸又涩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胃里
一抽一抽的,感觉像翻了天似的,有东西拼命往上涌。
要知道,这可是爷那大汗脚不知道穿了多少天又打完球后脱下来的袜子啊!
我拼命压抑胃里不舒服的感觉,爷还在一点点的用力往里塞,看来他的意思
是一直要塞到我的嗓子根部才算完。我的双手半抬着,在空中无助的上下晃动,
好几次想要抬手阻止爷,把袜子从嘴里拽出来,最后又无奈的放弃。
「怎么?很难受吗?爷的袜子不好吃?」爷歪着头,看着我的脸。一只手用
力的把袜子在我的嘴里按实,另一只手轻轻向上推我的下颌,把我的嘴合上。
「唔……呕呕!……」我涨红着脸,拼命点头,又猛的摇头,爷的问题弄得
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眼泪差点没急得掉下来。
嘴里的袜子又粘又腻,舌头还正好顶着袜底的位置,那些粘腻腻的黑泥正融
化成软糯的泥水,铺满我的味蕾,恶心得我直要晕过去。
「这可把爷弄糊涂了!那到底是好吃呢,还是不好吃?呵呵!」爷有些戏谑
的看着我,脸上满是充满玩味的笑容。
「唔唔唔……我……唔……」我用力摇头,嘴巴张开唔唔叫着,想表达出自
己的意思是不好吃,可是舌头被袜子紧紧顶在里面,又臭又恶心,一个字也说不
清楚。
「呸呸!赶紧给我闭上嘴!臭死了!闭紧!呸!咳咳,他妈的熏死我了!」
爷扭过头,嫌恶的用手猛扇风,眉头紧皱。姐姐见状也赶紧跑过来,用衣角猛扇,
赶走爷身边的臭空气。
「唔唔……唔……」我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摆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然
后又猛鞠躬,向爷道歉。我现在深切体会到了聋哑人的苦恼,有苦说不出真是急
死人啊。
「真他妈的太臭了!怎么能这么臭呢?以前怎么没觉得呢?……差点被熏晕
过去……」爷不停的喃喃自语,还轻轻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忽然又像恍
然大悟似的,指着我说:「我知道啦!一定是你的嘴臭!你的嘴太臭,把我的袜
子也熏臭了!爷以前的袜子没有这么臭的。对对,一定是这样!」最后还猛的点
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扑哧!……」姐姐在旁边一个没忍住,失声笑了出来,随后觉得不对,又
赶紧闭上嘴,假装严肃,但眼角还是露出丝丝笑意。
「唔唔唔……唔……」我急得双手猛比划,不过连自己也看不明白比划的是
什么,更别说爷了,最后只能急得跺跺脚,眼眶一红,两行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个哭一个笑的?难道爷说的不对吗?」爷故意装傻
般的挠着头,莫名其妙的看看我,又看看姐姐,把我俩都看毛了。
「爷,您说的对,是小妍的嘴太臭了,弄脏了您的袜子,回头让她赔您一双!」
姐姐在旁边解围,可是在我眼里她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等着吧,爷还有一只袜子呢,按照爷的「姐妹同一」原则,一会儿肯定
会塞你嘴里!』我暗暗的想,心里竟然有些乐。
「哈哈,还是小婉懂事!小妍你嘴这么臭,以后每天最少给我刷两次牙,听
到没有?」爷很认真的说。
「唔唔……」我只好点头鞠躬,无奈的承认是自己嘴臭这个说法。心里真是
委屈的要死的心都有了,爷您闻一下都被熏得受不了,却把这么臭的袜子塞到我
嘴里!而且您嫌臭,居然还让我闭紧嘴巴!丝毫也不管这么臭的袜子在我嘴里是
个什么感受!更过分的是,还说是我的嘴弄臭了袜子!
「不过也不能全怪小妍,爷的袜子确实也有十来天没洗了,我刚才手指上还
留着味……嘿嘿嘿……可能味道也确实大点……再加上小妍嘴巴的臭味,加起来
可能……可能就更厉害了……」爷不好意思的笑着,又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嫌恶
的撇了撇嘴。
「唔唔……唔……」我用力点头,又猛向爷鞠躬,终于为我平反了!刚才对
爷的些许不满,一瞬间就烟消云散,甚至还对爷充满了感激,完全忘了是谁把这
么臭的袜子塞到我嘴里的!
「哦,对了,刚才的问题爷还没弄明白呢,袜子到底好不好吃啊?」毫无疑
问,爷肯定是故意的,就为了羞辱我。
「唔唔……」没办法,我只好连连点头,表示好吃的意思,心想只有这样爷
才会放过我。
「那就是说,你爱吃,对吧?」爷眨着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唔……」我无奈的再次点头,爷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不适应呢。」爷乐呵呵的说:「那就这样决
定了,袜子给我一直含在嘴里不许取出来,明天早上上学时我要检查!」
「唔?!」我瞬间瞪大了眼睛,什么?这么臭的袜子,要我在嘴里含一夜?!
「小婉,你也过来,这只给你留的,嘿嘿!」爷冲姐姐招手。
「爷?不要了……小妍喜欢,都给她吧……」姐姐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
「嗯?不听话吗?」爷面色一沉。
「不……不是……」姐姐立刻就软了,乖乖站到爷面前,张开嘴。但是看到
袜子塞过来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抗拒着。
「我不要……不……呕……呕……」姐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袜子生生堵了
回去。她的反应果然和我一模一样,带着黑泥的臭袜子一被塞到嘴里,立刻就干
呕起来。看着她胸脯剧烈起伏,强忍恶心的样子,我竟然有点得意,兴灾乐祸的
想:报应来了吧?让你笑我!
爷是毫不留情,硬生生把袜子塞到姐姐嗓子深处,还跟我一样给按紧。
「呕……呕呕!」姐姐拼命摆着手,表示自己喘不上气来了,眼圈通红,瞪
着大眼珠转来转去,强忍着泪水。
「好吧,还想再给你塞紧点的,看你这样,算了吧。」爷大度的停了手,让
姐姐把嘴闭上。
「唔唔……」姐姐打着手势,还想表达什么,被爷示意停止,然后说:「你
俩都是一样,不许取出,明早检查。至于怎么不让阿姨知道,你们就自己想办法
吧,晚饭和早饭肯定是不能吃了,哈哈!行了,赶紧回家吧。」
爷的决定一旦下了,就没有转还的余地了,我和姐姐只好向爷鞠躬,然后回
家。
嘴里鼓鼓囊囊的塞着只臭袜子,走路都心惊胆战的,生怕遇上熟人,偶尔从
对面走过来的生人,也总觉得人家在看自己,只能尽量装成正常的样子。
我和姐姐溜着墙边,快步走着,还好有惊无险,总算安全到了家。
偷偷摸摸溜进家门,想躲开妈妈进卧室,谁知道妈妈根本就没在家。最近一
年来,妈妈总是神出鬼没的,不但经常晚归,有时甚至整晚都不回来,也不知道
都在干嘛。
看妈妈不在家,姐姐瞪了我一眼,直接进卧室了。连累姐姐一起挨打,她还
能接受,但这次被爷在嘴里塞了这么臭的袜子,看得出她是真生气了。
我想了想,去厨房炒了两个简单的菜,然后倒掉一半,放在餐桌上,做成被
吃过的样子,又写了张纸条:妈妈,我和姐姐吃过了,明天不用给我们做早餐了,
我们想去外面吃早点。
把纸条压在碗下面,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自傲,刚想偷乐一声,嘴里一股唾
液与袜泥混合的粘液直冲喉咙,那种味道真是难以言表,只能咕咚一声咽进肚子。
「呕呕……」酸臭的袜水一咽下去,胃里立刻提岀抗议,又是一阵干呕,我
拼命抚胸口才压制下去。
进了卧室,姐姐躺在床上,胸脯一鼓一鼓的,正在努力压制干呕,看我进来
也不理我,身子一扭,背对向我,显然还在生闷气。我也懒得理她,独自上床,
跟呕吐感奋战去了。
一躺下来,嘴里的唾液分泌的更多,而且越想袜子的事,分泌得越快。唾液
被袜子吸满,然后又被挤压出来,那种油腻酸臭的液体根本无法在嘴里停留,只
能不停的咽下去,带来更多恶心的感觉。
这一夜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就在不停的干呕中渡过,漆黑的夜里,万籁俱寂,
只有我和姐姐不时传出的轻轻干呕声。到了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铃铃铃……」闹钟声把我和姐姐吵醒。
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我和姐姐赶紧出了家门,主要是不想见妈妈,被
妈妈发现嘴里的袜子可怎么办?
路上已经人来人往了,正是上班上学的时间,我和姐姐嘴里含着臭袜子在路
上走,真是提心吊胆的,只要发现有人看我,我就立刻扭过脸,装作看别处。
突然,姐姐拉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向左看,拽着我急步向前走。
「小婉,你们上学去啊?」从马路左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隔壁的王大
爷晨练回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和姐姐只装作没看见没听见,越走越快,匆匆走远。
「这姐俩,怎么都不理人呢?」身后王大爷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姐姐的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拍拍姐姐的肩头,连比划带说:「唔唔唔唔唔……」
姐姐茫然不解的看着我,实在听不懂我说什么。
我急得跺跺脚,蹲下身,从书包里取出纸笔,写道:碰见熟人,就说嚼槟榔。
谁知姐姐摆摆手,夺过笔,在纸上写道:嘴里长疮了,含着草药!
原来姐姐早都想好了!我还在这儿自作多情,她这个理由可比我想的靠谱多
了!
后面的路程还算顺利,到了爷家门口,发现早到了二十分钟,只好等着吧。
含着臭袜子在街上站着,虽然知道闭紧嘴巴别人也看不出来,可是心里的恐
慌感却怎么也压制不住,总觉得自己被别人看透了一样,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啊。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爷出来了。我和姐姐上前鞠躬,姐姐赶紧接过爷的书包
背上。我迫不及待的对爷指指自己的嘴巴:「唔唔唔……」
「感觉不错吧?呵呵,昨天有没有偷偷取出来?」爷笑着问。
「唔唔唔……」我和姐姐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嗯,那就好。原本想今天早晨给你们取出来的,但看你们这么喜欢,我改
变主意了,哈哈!你们就这么含着我的臭袜子上学吧!爷今天就想看看你们出糗
的样子!哈哈哈……」爷越说越乐,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和姐姐被同学们发现时的
表情。
「唔唔唔!」
「唔唔唔!」
我和姐姐立刻急了,眼睛瞪得溜圆,拼命给爷鞠躬,求爷饶了我俩。
谁知道爷根本不理我俩,径直往学校方向走去。
「唔唔……」我紧跑几步,跑到爷的前面,再次鞠躬求饶,姐姐也跑过来,
抱着爷的胳膊摇着撒娇,希望爷能改变主意。
「你俩不用费劲了,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我向来说一不二的,这个事我
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办!」爷说着,又往前走。
我和姐姐这回彻底蔫了,无奈的跟在爷身后走着,这要到了学校,被同学们
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现在的心里忐忑不安的,只希望这条上学的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么胡思乱
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
进了教室,姐姐给爷放好东西,就和我一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尽量低着头,
不让别人看到自己鼓鼓的嘴巴。
爷的臭袜子早就吸满了唾液,体积胀大了不少,弄得腮帮子也鼓起来,只要
稍一留神就能看出来。
爷倒是好像没事人似的,自顾自的和同学们打闹嬉戏,只是苦了我和姐姐。
第一节课是数学,幸好没什么事,总算熬到了下课,我和姐姐也不敢动,就
继续坐着,假装看书。
「小妍,你的尺子呢,借我用一下!」越怕见人越来人,隔壁桌的马彤彤来
借尺子。
「唔……」我也不敢说话,手忙脚乱的从书包里翻出文具盒,找出尺子递给
她。
「哎呀,小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不是病了吧?」马彤彤
说着伸手去摸我的额头,突然又好像发现什么怪事一样,叫起来:「小婉你怎么
也是啊?」
我心说,姑奶奶啊,你可别叫了,赶紧拿了尺子走吧。
「你俩怎么都不说话啊?怎么回事?」马彤彤见我和姐姐都不回答,更奇怪
了。
「怎么了?什么事?」白雪听到叫声,走了过来。
「班长,她俩怪怪的,也不说话,好像生病了。」马彤彤指着我和姐姐说。
「嗯,是啊,小妍小婉,你俩脸怎么这么红?」白雪好像很关心的问,不过
我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的。她对别人可能会,但对我和姐姐……
「唔唔……」
「唔唔……」
我和姐姐急忙摆手摇头,心脏咚咚的跳,恨不得立刻逃出教室去。
「真的没事吗?你俩腮帮子怎么鼓鼓的?」白雪说着,伸出手去摸我的脸。
「唔!」我这下真的急了,顾不上思考,啪的一声打掉白雪的手。
「你怎么了?班长关心你呢。」马彤彤脸上浮现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直在前面偷乐的爷转过身来,说:「班长,你甭管了,她俩没
事,她俩是嘴里……」刚说到这儿,姐姐突然举起一张纸,打断了爷。
纸上写着:我俩长口疮了,含了草药!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白雪和马彤彤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长出一口气,差点崩溃的心脏咚咚声终于渐渐缓慢。
马彤彤还有些奇怪:「你俩可真行啊,屁股长疮都同时长,这嘴里长疮又同
时长,商量好的啊?」突然又像明白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压低声音说:「不
是互相传染吧?……」
「唔唔唔……」我和姐姐又急忙摆手,姐姐一着急,嘴巴开了一条缝,吹出
一股气来。
「哎呀,哪来的臭味?」白雪拿手在鼻子前面扇着,四处张望,幸亏没有发
现来源,这时姐姐已经紧紧闭住了嘴巴。
只有爷,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我也闻
到了,哪来的呢?」说完看着我和姐姐。
我的心马上又吊起来了,手紧张的抓住大腿。
「算了,你俩注意身体吧。」白雪说着走开了,这次倒真的没有针对我和姐
姐。马彤彤见状,也拿着尺子回到了座位。
我和姐姐简直要被吓死了,太紧张了,一波又一波秘密即将被揭露的恐惧,
让我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手脚冰凉。
爷留给我和姐姐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也转回去了。
第二节课是语文,班主任老师的课,课中的时候,老师开始提问。我和姐姐
这会儿最怕被叫到名字了,都把身子趴得低低的,装作在认真看课本,生怕老师
提问到自己。
所幸有惊无险,我们这两个平时被老师提问率很高的好学生,总算成功躲过
去了。
接下来是全班齐声朗读,这可真是没办法了,我和姐姐只好把书举得高高的,
挡住自己的脸。可是很不幸,还是被老师发现了。
「小妍小婉,你俩怎么不读?」
「唔……」我和姐姐赶紧站起来,窘迫看着老师,全班同学都看向了我俩。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马彤彤站起来说:「老师,她俩长口疮了,含着草药,
读不了。」
「哦,那没事了,都坐下吧,咱们接着读。」
……
这一节课,冷汗一身接一身,太吓人了。
到了中午时,打完饭,照例是我俩和爷坐在一个桌上吃饭,把碗里的糖醋鱼
都夹给爷后,我和姐姐看着米饭可发愁了,嘴里塞着臭袜子,怎么吃啊?
两顿没吃东西了,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叽里呱啦响了,看着平时老是把我撑到
想吐,一看就伤心的白米饭,这会儿却双眼放光,转头看姐姐,比我也强不了多
少。
爷看着我和姐姐一脸哀求的样子,呵呵乐了,低声说:「行了,爷我也看够
戏了,去厕所取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我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爷这是看我和姐姐太可怜了,爷真是
个大好人啊!这时候,我真的忘了自己嘴里塞的是谁的袜子,对爷心里是充满了
感激。
匆匆去厕所取出了嘴里的袜子,我和姐姐又是一阵干呕,赶紧用水反复漱口,
可不管怎么洗,总是觉得嘴里有味,怎么也除不干净。后来干脆不管了,心想反
正是爷的味,又不是别人的,先吃饭去要紧。
回到饭桌上,爷已经把三份糖醋鱼全吃完了,连给我和姐姐看着流口水的机
会都没给。不过我俩现在也不在乎了,还有烧茄子呢。我俩风卷残云般,一会儿
就把桌上的剩余食物全都吃完了。平时我俩每次都得被撑得半死,这次却还觉得
没吃饱,真是饿坏了。
放学后,爷带着我和姐姐来到小树林,神秘兮兮的拿出两个布袋子,说:
「今天爷给你俩看个好东西。」
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一套马蹬,还有一个嚼子,姐姐的也一样。只是
颜色有区别,我的是红的,姐姐的是黑的。
看到这些东西,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用在我和姐姐身上的。爷最近骑我俩
时总说脚没有地方放,手拽着头发不好控制方向等。爷以前骑我俩的时间短,这
些问题不明显,随着我和姐姐耐力的不断增长,爷长时间骑乘时就觉得不舒服了。
嚼子是橡胶制的,两边连着铁环和皮带,可以给人戴在嘴里,皮带扣在脑后,
就可以通过延长出来的皮带控制我和姐姐的头;马蹬倒很简单,就是两个蹬脚的
地方通过一条皮带连接,皮带中间放在我和姐姐背上,爷就可以很舒服的放好双
脚了。
「爷,您这都是哪弄来的啊?这东西好奇怪,好像是给人定制的一样呢!应
该没有这么小的马吧?」我好奇的翻看着,同时纳闷的问。
「嘿嘿,这东西不错吧?我在网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是个卖特殊东西的网
站……每套一千多块呢!」爷神神秘秘的说。
「嗯……」我和姐姐虽然都羞红了脸,但得承爷认,这个东西很有用。我们
也怕骑不稳,从身上掉下来,到时候挨打的不还得是我们啊?有了这东西,至少
能保证爷在我们身上坐得很稳。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嚼子,嘴巴被勒上这个东西,肯定很难受吧?而且好好
的人戴个嚼子,不跟畜牲一样了吗?这也有点太侮辱人了。
「爷……这个嚼子……是不是能不……」我试探着跟爷说。
「不行!」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爷一句给否了。见状,姐姐也不敢再多说什
么了。
「爷给你们买东西,都不知道谢谢爷的吗?」爷故意板起脸,装作不高兴的
样子。
「谢谢爷!」
「谢谢爷!」
我和姐姐只好向爷鞠躬道谢,我心想,明明是爷为了他自己骑得舒服买的,
怎么成了买给我们的了呢?有了这个东西,我和姐姐只能遭更多罪啊。不过只能
心里想,可不敢说出来。
「不过呢……嘿嘿……」爷嘿嘿一乐,接着说:「既然是你们身上要用的东
西,钱当然是你们付了,每人一千二百块,回头都手机转给我啊!」
我和姐姐直接无语了,这是什么逻辑?而且爷家里这么有钱,根本不在乎这
点小钱的,这就是为了羞辱我和姐姐啊。
「爷您真是……」姐姐一脑门子黑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爷却直接无视了我和姐姐鄙夷的神情,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快点!都把嚼
子戴上,爷我现在就要过过瘾,看这玩意好用不!」
「啊?这……」我和姐姐面面相觑,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姐姐说:「爷,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而且地上都是土,裙子都会弄脏的,
不行还是回家再玩吧,行吗?」
「这地方除了我们,哪儿有人来过啊?裙子怕弄脏,直接脱了就好了!反正
也没别人!」爷不由分说的拿起姐姐手里的嚼子,就往姐姐头上戴。
「这……爷……唔……」姐姐还想说话,可是马上就被嚼子卡住嘴巴,什么
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爷这架势今天是非骑不可了,姐姐没办法,只好顺从。
爷把嚼子的皮带在姐姐后脑位置扣紧,另外上面还挂着两个金属钩,通过一
条弹力带相连。弹力带拉长后,从姐姐头顶绕过,两个金属钩勾进了姐姐的鼻孔。
原来两个钩子是干这个用的!我刚拿到手时还在疑惑两个钩子的用途,现在
马上就懂了。
爷一松手,姐姐的两个鼻孔立刻被拉得向上翻起,原本光滑挺翘的鼻梁,现
在变得皱皱巴巴的。一个漂亮可爱的大美女,一瞬间就变成了丑陋不堪的模样。
「唔唔!唔……」可能是鼻子酸痛,姐姐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眼泪汪汪的,
好像马上就掉出来了。她伸手想要去摸鼻子,结果手马上被爷打了一下,只好又
乖乖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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